华容人物——朱绍清: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二十八军首任军长
来源:华容县政府   2020-06-25 1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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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绍清

  • 原名朱继勋,华容县东山乡(现东山镇)人;

  • 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二十八军首任军长;

  • 长征途中,先后率部担任强渡乌江、金沙江的战斗主攻;

  • 打仗英勇,被称为“小老虎”;

  • 参与指挥泗县战斗、宿北战役、莱芜战役、孟良崮战役、淮海战役等

 

 

朱绍清,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二十八军首任军长,1955年被授予少将军衔,为无产阶级革命事业无私地奉献了毕生的精力。

 

【生平简介】

 

少时读过三年书,后辍学务农。1927年参加农村革命斗争,打击封建恶势力。大革命失败后在华容参加秋收暴动。

1928年加入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1929年参加红军,1930年转为中国共产党党员。历任华容赤色警卫队宣传员、司号员、司务长,红六军七师特务营班长,四师十二团分队长、排长、连长、营长。随红军参加洪湖苏区的反"围剿"战斗,保卫苏维埃政权。红军长征途中,先后率部担任强渡乌江、金沙江的战斗主攻,两破长江天险,为红军前进开辟道路,在战火中升任红四师十团团长。

抗日战争时期

任新四军四支队营长、副团长、军政干部学校大队长。1938年春夏之交,率部开辟含(山)和(县)地区,任含和地区前委书记、路东临时前委委员。1940年任新四军八团副团长、江北游击纵队参谋长。1941年以后任新四军旅参谋长、副旅长、旅长、旅党委副书记。率部与日伪军作战,越战越强,扩大了抗日根据地,解放了被日军奴役的人民。

解放战争时期

任山东野战军二纵队四旅旅长、四师师长、师党委副书记。1948年11月任华东野战军二纵队副司令员兼参谋长,参与指挥泗县战斗、宿北战役、莱芜战役、孟良崮战役、淮海战役等。1949年2月任第三野战军二十八军军长、军党委第一副书记,率部参加渡江战役,在龙稍港地区强渡长江天险,切断宁沪路,连克宜兴、长兴、吴兴,歼灭国民党军上万人。接着参加上海战役,担负主攻突击任务,在枪林弹雨中展开阵地战、街巷战,攻克了国民党军在刘行、杨行一线通往吴淞的要道,击破汤恩伯吹嘘的所谓"固若金汤"的淞沪防线,和兄弟部队一道解放了大上海。8月,随第十兵团参加福州战役,奉命正面攻击福州,歼灭国民党军4万人。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

任二十八军军长、三十一军军长,执行福建前线防务和剿匪等任务。1961年任福州军区副司令员、福州军区戈委常委、福州军区代司令员。1955年被授予少将军衔,获二级八一勋章,一级独立自由勋章,一级解放勋章。1977年当选为中共十一届中央候补委员。1982年在中共十二大上当选为中央纪委委员。1988年被授予一级红星功勋荣誉章。

1989年2月3日在福州病逝,终年76岁。

 

 

【人物轶事】

朱绍清,原名朱继勋,1913年1月10日出生在湖南华容县东山乡(现东山镇)青山村。1928年2月,朱绍清在华容年关暴动中参加了中国工农红军。华容年关暴动是贺龙带着小部分南昌起义的部队转战湘西,与中共湘西北特委书记周逸群一起组织的一次行动。在家连饭都没得吃的朱绍清,和当地许多人一样,听说贺龙的队伍为穷人闹革命,便参加了红军,闹起了革命。

朱绍清被编入中国工农红军暴动队第八大队当战士。1930年,他随部队参加了调弦口?高基庙和鲇鱼须等战斗,每次都不怕牺牲,英勇善战。同年6月,党组织吸收朱绍清为中国共产党党员。8月,红军暴动队第八大队改称湘鄂西赤色警卫队第八大队,朱绍清在八大队一中队当通信员。12月2日,湘鄂西赤色警卫队改称江右军,在华容县赤卫军配合下第二次打华容城,并占领了华容。1931年1月上旬,红六军挺进华容。朱绍清得知红六军军长叫邝继勋,于是将自己的名字朱继勋改成了朱绍清。

1935年9月,蒋介石调集130个团的兵力,对湘鄂川黔根据地发动了新的“围剿”,军事、政治、经济三管齐下,忘想把长征以南唯一的一支主力红军消灭掉。为了打破敌人的“围剿”,根据党中央的指示,红二、六军在贺龙、任弼时、关向应、肖克、王震等率领下,于1935年11月19日由湖南桑植的刘家坪和水獭铺(今瑞塔铺)地区出发,开始了长征。

早在1934年10月中央红军长征后,红二、六军团在战场上积极配合,在根据地内英勇作战,歼灭敌人,粉碎敌人100多个团的进攻,毙伤敌军1万余人,牵制了追击中央红军的敌人,有力地配合了中央红军的长征,作出了重要贡献。

英勇战斗

朱绍清打仗十分勇敢,不怕死,每次战斗都是冲锋在前,被誉为“小老虎”。1934年10月,朱绍清在红二军团红四师十二团任排长。11月,红二、三军团在永顺县龙家寨地歼敌工作,敌龚仁杰的8个团损失惨重,败退贵州,龚仁杰也因此丢了官。在这次战斗中,朱绍清奉命率部埋伏在通往永顺和王村的交叉路口,截击敌人溃败,勇猛顽强,表现十分突出。

12月,红军在常德以西以起浯溪河战斗,打垮了罗启疆旅,歼敌近2个团,进而占领了桃源,创建了以永顺为中心的新的革命根据地。在此次战斗中,朱绍清率部在前面勇猛冲杀。他率领的这个排都是洪湖出来的老战士,阶级觉悟高,作战勇敢,战斗力很强。尽管战前部署这个排不在最前面,但在追击战中,绍清同志带领全排冲得最猛,追得最快,跑在全连、全营和全团的前面,像猛虎扑羊群,穷追不舍。溃败的敌人只顾狼狈逃窜,沿途丢下许多死尸、伤兵和卷宗、文件以及枪弹、服装、毯子、钞票、银元等物资。绍清同志不为眼前到手的缴获动心,将捉到的俘虏交给后面的部队,对缴获的枪支,战士们只把枪拴卸下装在自己的衣裤兜里,枪支扔在路边,不顾一切地跟踪猛追,不给敌人有占领阵地回头射击抵抗的机会。他们猛追几十里,协同兄弟部队占领了陬市、河洑,进而占领桃源,直到包围湘西重镇常德。他还亲手活捉敌副团长一名。绍清同志指挥机动灵活,战斗作风勇猛顽强,对战斗胜利贡献突出,受到师、团表扬。战后他被提升为连长。

1935年2月,蒋介石在围追堵截中央红军的同时,调集正规军10万余人,对湘鄂川黔边革命根据地进行“围剿”。4月10日,红二、六军团先头部队在陈家河地区与敌1个旅遭遇,红军抓住有利战机,发起猛攻。朱绍清所在的十二团,先后抗击敌2个团进攻达5个小时之久,打得英勇顽强,把敌人压缩到陈家河,为主力部队赶到全歼陈耀汉部1个旅创造了有利条件。完成阻击任务后,朱绍清又率部随主力乘胜追击溃逃残敌,击毙敌一七二旅旅长,活捉了敌旅参谋长。当红军追赶逃敌到桃子溪时,正好遇到敌五十八师陈耀汉师部,遂将敌四面包围。下午发起总攻,朱绍当清率部于夜间插入敌后,缴获甚多,为部队全歼陈耀汉五十八师师部和一七四旅1个团立了功。红军乘胜收复桑植县城,恢复了塔卧以北大块革命根据地。6月,朱绍清奉命参加忠坝战斗,率部随主力攻打敌四十一师张振汉部,把敌人引出工事,活捉了张振汉,全歼了四十一师。在贺龙亲自指挥的龙山城攻坚战中,朱绍清率部担任攻城主力,抢夺敌制高点。他身先士卒,冲上敌阵,敌子弹打穿了他的膝盖骨仍顽强坚持战斗,直到最后夺取阵地才下战场。8月,朱绍清伤口未愈,又参加李家河和板栗园战斗,在团长钟子亭指挥下,他在李家河桥中架起2挺机关枪,把敌人压下去,不到3小时,歼敌保安团2000余人。紧接着,他又随红四师政委方理明和十二团团长钟子亭担任攻打敌八十五师谢彬部的前卫,与红六师十八团一同担任主攻,为红二、六军团全歼敌八十五师,粉碎敌人对湘鄂川黔边根据地的“围剿”做出了贡献。

1936年1月,在长征途中的平越(今福泉)战斗中,他率部担任主攻,不幸负伤。他以惊人的毅力,仍率部坚持战斗,直至最后胜利,受到师团表扬,并被提为营长。3月,敌九十九师、王家烈纵队和樊松甫的6个团。企图阻挡红二、六军团长征。红军发起宣威战斗,朱绍清伤口未愈又率全营担任正面进攻,冒着猛烈炮火直插敌阵,冲上去一口气拿下敌人的山头阵地,全歼守敌。此役,在来滨铺地区击退滇敌一个旅。由于他敢打敢拼,作战英勇,卢冬生师长当众称赞他为“小老虎”营长。4月,在抢渡金沙江战斗中,朱绍清奉命担任第一梯队,冒着敌人密集的火力,率领红四师第十二团三营八连第一船工强渡金沙江,牢牢控制渡口,并乘胜扩大战果,全歼守敌,确保了红二、六军团胜利渡过金沙江。接着,他随部队连续翻越两座大雪山,于7月1日到达甘孜与红四方面军胜利会师。贺龙、任弼时、关向应与朱德会面。朱绍清见到了红军总司令朱德,十分兴奋。7月5日,红二、六军团奉中共中央命令,组成中国工农红军第二方面军。

在这里,红二、六军团领导和朱绍清等红军指战员拥护朱德等党中央领导关于北上抗日的决策,坚决抵制张国焘分裂中央、分裂红军的错误做法,团结一致,同四分军共同北上。

挖地三尺找粮

红军第二、四方面军胜利会师之后,遵照党中央指示继续北上。红军向甘南进军必须通过两段荒无人迹的大草地。过草地之前,朱绍清根据上级指示,积极筹粮。

1936年6月,朱绍清他们准备通过荒无人迹的两段大草地,这是继雪山之后红军必须征服的天然险阻。他们当时最大的困难是没有粮食。只要有粮,有饭吃,过草地就能保住生命,减少病号,就少掉队,少死人,就保住了部队的有生力量,就是胜利。因此,筹集粮食成了部队的中心工作队。为了筹粮,朱绍清同志日夜奔波,常常忙得顾不上吃饭,顾不上休息。他苦口婆心地向干部战士说明过草地的有利条件和困难,动员部队少吃粮,多吃菜,省下粮食过草地。他带领通信员到地里,一颗一颗地拾捡藏民收割后掉下的青稞。

筹粮是一件十分困难的工作。由于受敌人的反动宣传,藏民对红军不了解,不愿意卖粮给他们。那些土司头人则把粮食埋在地下,藏在柴堆里,使他们很难发现。加上语言不通,只能经过通司(翻译)和藏民联系。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开展了广泛的宣传,与藏民交朋友,以及积极为藏民做好事等活动,消除了贫苦藏民的疑虑。但是,贫苦藏民并没有多少粮食可以卖给他们。朱绍清他们只能像大海捞针一样寻找土司人埋藏的粮食,有时有点收获,有时只有徒劳而已。当时他们团住在东固喇嘛寺,有一次,十二团政委杨秀山发现野外有一堆很大的柴火,估计里面藏有粮食,就和朱绍清等几个同志一捆一捆地搬开,累得浑身是汗,脸上、头发上落满了一层尘土。但几千斤重的柴火搬完了,却没有发现一颗粮食。

对这样的失败他们并不灰心,经过总结经验教训,逐渐能够找到一些粮食了。有一天,杨秀山政委和朱绍清同志又发现一个土质松软的地方,地面有新土,好像是被人动过不久,甚是可疑,于是朱绍清就找来步枪通条往地上探,果然探出了埋在下面的粮食和盐巴。这些粮食分散藏在好几个地方,都用牛皮袋装着,每袋有20多斤。这些救命粮对他们来说是多么宝贵啊。贺龙和关向应同志知道了,说兄弟师粮食非常困难,要他们匀出一部会支援。朱绍清不顾自己部队缺粮的困难,立即派人送去。

菩萨肚里寻宝

有一次,朱绍清听说在喇嘛寺里藏有粮食。朱绍清同志立即赶去。经反复寻找,终于发现庙里的那些菩萨每尊背后都开了口子,肚子是空心的,里面装有藏有供神的粮食,有大麦、小麦、青稞和小豆子等。他就一个菩萨一菩萨地往外掏,总共找到了几十斤粮食。可惜这些小麦放得时间太长,已经变糟了,用两个小手指一碾全成了粉末,也没有什么营养,但也不管那么多,仍然很高兴地把这些变质的粮食背回了部队。

煮牛皮吃

朱绍清同志不但积极寻找粮食,而且还四处收集牛皮当粮食。由于当地交通不便,藏民杀牛吃肉,留下的皮子运不出去卖,一堆一堆地放在那里,不知有多少年月了,硬得像铁皮一样。绍清同志拿来一些牛皮,用火烧掉毛,牛皮卷了起来,洗净土后黄黄的像腊肉皮,很好看,放到锅里煮,煮烂的嚼得动,不烂的嚼不动,吃起来像嚼稻壳一样,没有一点味道,实在难以下咽。尽管这样,他们还是动员部队煮牛皮吃,后来过草地时连这样的东西也吃不到了。

向藏民学习取火

引火做饭也是个问题,当地根本没有火柴,藏民都是使用火镰子取火。这种火镰子是用牛皮制成一个小袋子,底部嵌有一块指头粗的钢片,这钢片就是火镰子。袋里装有艾绒和火石,取一小撮艾绒衬在火石上,持火镰快速击打火石的边缘,溅出火星引燃艾绒就取得火源。许多红军战士见都没见过,更不用说会使用了。朱绍清同志找藏民买火镰,但他们又没有多余的,卖了以后他们自己就没有用的了,因此要买到很困难。朱绍清同志说过:为买火镰子,我磨破了嘴皮,经过再三动员,讲清道理,才买到了一些。要学会使用也很不容易,有的战士嫌麻烦,体会不到这件事的重要,要做很多思想工作进行动员。然后耐心地给炊事员示范,讲解如何打火,如何用艾绒引火,使他们学会了使用火镰。

草地没有柴火,只有烧干牛粪。游牧民在草地放牧,牛群随处拉下的粪便,经过天长日久晒干了,牧民就用这个当柴烧。其实牛粪并不好烧,要是半干半湿的,烧起来就光冒烟,不起火苗,因此需要用风箱助燃。当地藏民用的是一种牛皮箱,这种风箱像个袋子,一头开有个口,接一根尺把长的管子,使用时管子对准火堆,一手抓住另一头,有节奏地挤压,就起到鼓风的作用。红军指挥员从来没有见过这种风箱,也不会使用。朱绍清同志请藏民来教,克服不少困难,才使大家学会使用。上述几件事都是很难办的,似乎都是平凡琐碎的事务,但却是关系到能否保住生命,胜利地走过草地的大事。

草地凯歌

草地恶劣的自然条件是难以想象的。在茫茫的大草原,到处是荒野一片,看不到村庄和人烟,气候一日多变,时而晴空万里,转而乌云密布;忽而大雨倾泻,眨眼风雪交加,突然下起冰雹。部队在深草泥潭中摸索前进,困难重重。朱绍清从甘孜出发前曾想尽一切办法,只辞筹集到七八天的粮食。原计划十天之后可以到达阿坝,但实际上走了20多天才到达目的地。途中粮荒十分严重,主要靠野菜充饥。草地有一种灰灰菜,长得过膝高,每到宿营地,朱绍清就带领战士们采来洗干净,有的拿刀切,有的用手揪,放到锅里煮,再撒进一大把大麦、青稞,没有盐,没有油,就这样度日。在这样困难的情况下,干部战士同甘共苦。朱绍清同志与所有干部一样,把自己的牲口让给病号骑,他自己走在后面收容,帮助病号和掉队的战士背枪,帮助炊事员背锅,有的还背病号,扶体弱的同志通过泥泞地。开始部队宿营没有经验,有的把帐篷设在低洼处,夜里遇上下大雨,人被泡在水里。朱绍清同志及时总结经验,交待各连选择高处宿营。由于朱绍清同志和其他干部的共同努力,三营是过草地减员较少的单位之一。

1936年9月初,他们征服了草地,通过天险腊子口,进入甘肃境内的哈达铺地区。当时指挥员的身体非常虚弱,十分需要营养,主要是吃饱肚子,改善生活,恢复体力。于是,部队在这时休整,朱绍清率领三营在附近打土豪,成绩很大。随后按照师部的命令参加攻攻打成县。杨秀山和朱绍清同志带领三营从东门进攻,朱绍清同志冲在前面负了伤。不久,调红四师十团任团长。

1936年10月,红二方面军在渡渭水北进后,不顾敌人的追迫和敌骑兵、飞机的袭扰,英勇奋战,通过了西安至兰州大道,终于在22日到达会宁东北的将台堡,同红一方面军会师,胜利地结束了伟大的长征。

 

【革命家庭】

 

1940年,黄晓虹14岁。老家安徽的她,看到日寇在中国的土地上践踏,“既然都是一死,还不如跟着部队走”。黄晓虹加入了新四军,成为了一名文艺兵。后来因部队需要,在接受培训后成了军医。

记者采访时,电视上正播着《情深深雨蒙蒙》,黄晓虹笑着对记者说:“哪有电视剧里演得那么容易啊。”抗战时才十几岁的黄晓虹,每天跟着前线部队,前方一打仗,就不停地有伤兵送到后方。当时物资匮乏,医疗所也只能简单地搭个棚子,像样的帐篷都很少。“炮弹就在周围炸开,轰隆隆的,大家也必须马上救治伤员,之后部队移动,他们也要马上跟着走。”黄晓虹说,“太累了,记得我们路过一个城市,终于有路面能睡了,我枕着台阶就睡着了,这就很舒服了,都不舍得起来。”

谈起与朱绍清相识,黄晓虹说,并没有什么浪漫的恋爱故事:“抗战结束后,当时我19岁,组织就介绍我和他认识。”“他是领导,比我大14岁,我都没见过他几次。”黄晓虹和朱绍清在山东结婚了,随后又投入了解放战争,直到福州解放,住进了王家大院,他们才算是稳定下来。

“他身上受了很多伤。”虽然朱绍清过世多年,谈及丈夫,黄晓虹的口吻依然温柔,“他大我很多岁,很能打仗,对家人特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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